第71章 抢了莎翁的饭碗_诈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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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抢了莎翁的饭碗

  就一部戏而言,白蛇传是成功的就戏剧历史而言,白蛇传是划时代的。绍兴十七年十月的某日,会在华夏戏剧史上乃至全人类的戏剧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千百年后安某人绝对会想不到后,后世的戏剧学院组织学生排练的第一幕戏绝对不会是什么从莎翁全集里选出的哈姆莱特,而是从安翁全集中选出的剧目。

  因为安某人凭借着穿越的优势,抄得己经教莎翁无书可写,莎翁那一堆头衔譬如什么“文艺复兴时期的剧作家、诗人、人文主义文学的集大成者”,“时代的灵魂”、“人类最伟大的文学巨匠”等等等等等,都被某安姓人员堂而皇之的接受下来。

  正所谓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抄别人的书,教别人写无可写。

  嗯,安维轩凭借着记忆,很是不厚道的将莎翁全集抄了下来……只不过将剧中的名字都换成了华夏人的名字……

  三日的光景,仁和县衙前围得是人山人海,为了看免费的戏,连同附近的酒楼茶肆也是座无虚席拥挤不堪,为了看戏,不少人更是爬到了墙头房顶之上,弄出几起伤亡事件更有人为了争抢好的位置,不惜动手打起架来。

  临安十月初的天气尚且怡人,老天爷也捧场架势,一连几日都是大晴天,一众女伎在露天戏台演出倒也没因天气吃什么苦头,虽说比往日做迎来送往的生意累了一些,但对于演出获得巨大成功,心中无疑是喜悦且兴奋的。

  戏里戏外不需再看人面色行事,只需全身心投入到戏中的角色便可,演绎其中的悲欢离合,这种体验是前所未有的。虽说这三日是免费演出,但打赏的人也是不少的。

  第三日下午,赵妈妈兴冲冲的寻到安维轩,说道:“城内城外共二十三处瓦肆,这些瓦肆的东家都己向咱们剧团发出了邀请。”

  安维轩想了想说道:“选城内的罢,特别是选那些东家有依靠有根底的大瓦肆,若不然日后看霸王戏的就足以教人头痛。”

  “霸王戏?”戏剧本就是新生事物,赵妈妈也是刚刚接触,更不知道如何操作,听安维轩言很是好奇。虽说二者间的女伎都是靠名声靠才艺吃饭,但毕竟开伎馆与开戏团是两种模式的两种行当。

  “便是看戏不给钱的。”安维轩解释道:“寻个根底强大的瓦肆东家,自然便不需咱们去操心这些事情,那些白看戏的自然会知难而退。”

  脸上赔着笑,赵妈妈开始压榨安维轩:“安官人,这白蛇传虽说震惊了临安人,但终有一日观众们会看腻的,咱们是不是趁热打铁,再出几部新剧,由妾身再招募些新人排演,免得到时青黄不接弱了剧团的名头。”

  安维轩不得不点头:“也罢,还有三月便是省试,安某实无精力再顾及剧团这一块,便写上几幕词话交与妈妈排演。”

  ……

  仁和县衙前的三日公演之后,清冷桥西熙春楼下的南瓦成为剧团的常驻地点。赵妈妈做生意不愧是把好手,至于市南坊北三元楼前的中瓦、市西坊内三桥巷的大瓦又名上瓦、西瓦、众安桥南羊棚楼前的北瓦又名下瓦、盐桥下蒲桥东的蒲桥瓦亦名东瓦。皆未说死,只是言事后戏班培养好了新人再开新戏再行进驻。

  随着天下渐渐承平,南渡来的百姓渐多,临安城外也聚集居住着大量的百姓,城外更有十八处瓦肆,足以见临安城的繁华。

  剧团于青冷桥西熙春楼下的南瓦头一日开戏,戏票收入便是不菲,其间不少看客打赏伎人,只为博佳人一笑,手笔之大着实是令人咂舌。爱看书吧白蛇传里的许仙是钱塘人还是个读书人,与白娘子初见又是在西湖的断楼之上,对于临安城的百姓来说不止是亲切感倍足,连同代入感也是极强,这年头天下承平,不论是士子还是寻常百姓都喜欢才子佳人的段子,白蛇传一经推出便出现一票难求的场面,更有许多人做起了黄牛,专门捣腾起了倒买倒卖戏票的生意。

  开了几日戏,安维轩手中渐渐有了收入。常言道:“穷死不耕丈人田,饿死不进萝卜园”,安维轩心中明白的很,自家家资本没有妻家丰厚,临行前自家丈人还资助了一笔钱,自己考得上还好,考不上回去难免要受些奚落。

  再者自己不明不白的穿越到了这个年代,大宋便是再怂也还有一百几十年的国祚,自己就算当不得官老爷,做个衣食无忧的富家翁也是挺好的。

  白蛇传大获成功,女伎们除了收获钱钞外也获得了巨大的名声,难免会有人自我膨胀,目空一切恃宠生骄,彼此看不上眼的开始拆台,走了红的晚间陪客挣外快,第二日上戏迟到以致耽误了开戏等等乱像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

  为了刹住这股风气,安维轩专门为剧团定下规矩。其中台上规矩为:

  不许“阴人”开搅:演员不能无故变动台词,随意增减动作,必须按规定的台词、动作行事。不许“蹲活儿”:演员、场面和后台所有人员,被派某活儿后,临场故意不到,俗称“愣蹲”。

  不许“扒豁子”:又称“扒豁口”,或者拆人台。即大家同演一戏时,其中一人偶然出错,他人还需为其遮掩、弥补。故意揪人的错,使演员的错误更加暴露,就叫“扒豁子”。不许误场:即演戏时不许迟到,或该上场时而未上场。不许笑场:演员在台上,受某种原因影响,不该发笑而发笑。

  不许看场面:演员在台上不许乱看场面,这有对场面不满之嫌。不许看后台:演员在台上不许看后台,这样会分散精力。不许顿足:台上除非有规定动作,不许随便顿足,这有骂人之意。

  开戏前不准动响器:戏未开场,台上不能有响器声音。因为一动响器,会影响演员化和进入角色。

  ……

  除了台上规矩外,安维轩于后台也定了若干规矩:譬如不许伶人坐箱,不许伶人以足击箱,因箱中多盛放各类神仙道具,坐之击之不敬……

  规矩一出,一众女伎的骄恃之气为之一扫,毕竟三个东家有教谁当主角的权力也有不让谁当主角的权力,想捧谁谁便能红,眼下临安城内巴望着进入戏团让自己翻红的女伎大有人在,竞争力太激烈,一众女伎自是收敛了许多。

  凭着上一世的记忆,与赵妈妈写出几幕新剧,又见剧团渐渐步入正轨,安维轩才收下心来应付科考。

  省试的考试内容与解试相差不多,考得是经帖墨义、诗词赋、策论三大项。诗词自家随意根据世记忆捡那些被文字、狱犁过的抄上几首便可,这经帖墨义却凭的全是功夫,好在自家手中收了类似前世“三五”的教辅资料,况且这年头的经义考试远没有后世明清那般变态,要以八股文的方式写出来,所以考起来相对容易些。

  老明经少进士。明清两代除了一些神童外,三十多岁中进士的己经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放在宋代二十多岁中进士的比比皆是,也正是因为宋代科考相对于明清两代容易的原因。

  至于策论,安维轩查看过以往考试策论的题目,无非是根据大宋国情来的,毕竟被金国暴揍了十几年,连本朝的两个皇帝带着皇亲国戚都被送去了东北旅游,受了无尽的屈辱,如何图强便成为考试策论的主要题目。

  不要说押题,这个题目在南宋的一百五十多年里几乎快成了唯一的一道策论题。

  功名代表着鲤跃龙门代表着平步青云,代表着跨入统治阶层成为士大夫,不用交税赋不用服劳伇成为人上人般的存在。不止是安维轩,现下整个临安府的学子也是收了心,专心致致的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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